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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omfort food and soft porno.

【The Witcher】Love and Gwent 杰洛特/叶奈法 G FIN

CP:杰洛特/叶奈法

等级:G

概述:能打一局昆特牌我就心满意足啦。



房间里面一片寂静,空气寒冷,时不时有一点火星从炉子里面迸溅出来,叶奈法站在火炉前面,面无表情。杰洛特推开门,走向她,她回过头来,看着杰洛特。

 

“你回来了。”叶奈法说。

 

杰洛特点了点头。

 

“发生了很多事情。”他说,“很久不见了。”

 

沉默。

 

“是,”叶奈法说,双手抱在胸前,火光映照在她的脸上,“那你最想做什么?”

 

杰洛特思考了一下。

 

“打牌。”他说。

 

然后他们打了两个小时昆特牌,杰洛特赢了一张特殊牌,真是意想不到。

 

 

--



经过一个小时在山路上的长途跋涉,凯拉最终把杰洛特带到了奢华庄园外面的树林里面。那里有一小片空地,已经打扫干净,支起了一张餐桌,铺着漂亮的桌布,点着蜡烛,碟子里面是少量而精美的食物,搭配一对盛满了红酒的玻璃杯。

 

他们花了很长的时间,耐心而满足地吃饭,期间伴随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,分享食物和离开法师岛之后的故事,一直到吃完甜点。

 

最后,凯拉把杰洛特带到一片和缓的山坡上,她铺下桌布,然后拉杰洛特躺下。他们看着静默的星星。

 

“今晚我过得很开心,”凯拉说,“你知道还有其他可以做的事情吗?”

 

“我知道。”杰洛特说。

 

然后他们打了一晚上昆特牌,杰洛特指正了她用北方领域牌组时的战术,欣慰地意识到她将会是一个强敌。


 

--



烟火在空中绽放,树篱外面传来人们的惊呼和欢笑声,然后又是一组烟火,在夜空里面展开,变成了闪烁的百合花从,照亮了特莉丝的脸。她的双眼闪亮,脸颊泛着红晕,左手挽住杰洛特的后颈,然后——

 

杰洛特摇了摇头,退后了半步。

 

特莉丝的眼睛眨了眨,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,然后也退后了一步。

 

“你是对的,现在不是好时机,我应该——我——”她说,摇了摇头。

 

“是的,”杰洛特安静地说。

 

稍后他们在马厩见面,特莉丝牵着马,看到杰洛特之后,转过头去。

 

“也许我们不应该再见面了。”她说。

 

“听着——”杰洛特说,“我想为早些时候道歉,那时我没有想太多。所以我想和你共度时光。”

 

“你是说……”特莉丝说。

 

然后他们就近找了个小木屋,打了一晚上昆特牌,欢声笑语不断。

 

 

--



大德鲁伊的房间里面依然弥漫着轻微的瓦斯气味,叶奈法站在莫斯萨克的雕像前面,皱起眉头。她拉起裙子下摆,盯着裙角,叶奈法脸上的恼怒神情变得更深。

 

“破了个洞,”她说,接近自言自语,“得缝一下。”

 

“你要自己缝?怎么缝……”杰洛特问道。

 

“施法让针线缝。”叶奈法冷淡地说,摇了摇头。她走过去,拉起一道隔开莫斯萨克的床和起居室的幕帘。

 

“我想参观。”杰洛特说。

 

“我得脱下来。”


 
“没事,我还没看过这个法术。”

 

叶奈法挑起眉毛,但是没再说什么。

 

他们进入莫斯萨克的卧室,叶奈法脱下裙子,开始施法。一个手势和几句咒语之后,针线仿佛有了生命,开始盘旋着自动修补裙子。叶奈法看了一眼,然后回过头来。

 

“就这样,”她说,“等补好之前,得打发时间。因为我这样肯定没法出去。”

 

她停了下来,看着杰洛特,表情神秘而意味深长。

 

杰洛特思考了一下。

 

在裙子缝好之前,他们坐在德鲁伊的床上,打了五轮昆特牌。比起上一次,叶奈法的牌组进步了很多,真是让人愉快。

 

 

--



甜腻的烟气弥漫在空气里面,房间里面光线昏暗,各个角落都铺满了软垫和毯子,时不时传来低沉的交谈声音和笑声。老鸨站在柜台前面,看了一眼杰洛特。

 

“噢,先生你看着像个热血汉,是来找乐子的吗?”她说,“我们这里有威伦能找到的一切乐趣……只要你能想象出来。”

 

“我就是这么听说的,”杰洛特说,神情严肃,“听说你们能满足我的一切欲望。”

 

“是的,先生,只要您能说得出来,我们就能办到。”老鸨平静地说。

 

杰洛特点了点头,说出了他那最迫切的欲望。

 

然后几个工人抬来了一张桌子,杰洛特从老鸨开始一对一单挑,打车轮战。他花了一个下午击败妓院里面所有人,最终险胜。就此他得出了一个教训,太过于依赖一个牌组是行不通的。

 

他们邀请他下次来参加高赌注昆特牌大师赛。

 

 

--



到了晚饭时间,游击队员们开始煮饭了,他们三辆一组地围在篝火旁边,看着挂在火焰上方的汤锅,一边聊天,一边耐心地等待。烟雾朝洞穴里面飘去,十分呛人,在墙壁上留下黑灰的痕迹,但游击队们似乎早已习惯,就像是席地而睡和残破的衣物一样,对此不以为意。

 

罗契站在整个洞穴里面唯一一张床边,依然看起来冷漠而无动于衷。他站得笔直,双手环抱在胸前,凝视着正在忙碌的属下们。薇丝缩在远处,不朝他们这边看,经过先前的驰援之后,他们似乎还在冷战——特别是在一回到游击队根据地,罗契就要求一个游击队员拿走薇丝的衣服缝补之后。现在她正盯着对方缝补的手,身上裹着一件罗契的备用外套,看起来老不乐意。

 

“我们的粮食还够用,药品也是,但是其他的就够呛,”罗契说,神情冷漠,又看了薇丝一眼,“与此同时,恩希尔的手下们占据了本属于我们的乡村,缩在壁炉旁边,烤着火,舒舒服服。他们是想拖死我们。”

 

“他们还有其他事情要担心。”杰洛特说。

 

“比如?”

 

杰洛特思考了一下。

 

他决定真相还是太伤人了。

 

“我们要吃晚饭了,你会留下来吗?”罗契说,似乎是意识到了凝重的气氛。他叹了口气,伸出食指,摸了摸鼻梁。

 

“再加一个人吃的食物还是有的。”他补充。

 
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杰洛特说,“我的背包里面还有肉。”

 

“你真的越来越像松鼠了。”

 

“没准我还真是。”杰洛特说。

 

罗契转过头来,深深地看了杰洛特一眼。

 

“哦,你在开玩笑。”一分钟之后,他说道,严肃地点了点头。

 

吃完饭之后,大家围着营火,大多数人都脱掉了靴子,烤一下潮湿的裹脚布。薇丝的衣服终于补好了,她坐在炉子旁边,在一块玻璃上磨刀。过了一会儿,其他人开始好奇地问杰洛特在威伦,诺德维格甚至群岛的事情,他们已经被困在这里太久了。而两个小时之后,杰洛特意识到他大概得在这里过夜了。

 

在其他人逐渐打着哈欠走开,寻找自己睡觉的地方的时候,罗契站了起来,拨小了篝火,

 

“你可以睡我的床。”他说道,面无表情。

 

“我有更好的主意。”杰洛特说,“我们可以分享你的床。”

 

他们坐在罗契的床上打了一晚上昆特牌,因为坐在床上打牌显然比坐在地上打舒服。杰洛特最终赢到了特莉丝的牌。

 

 

--



烛光摇曳,迪门家族的茱塔坐在床上,她看着坐在地板上的杰洛特。

 

“我发誓只和战胜我的战士结婚,生孩子,但是…”她说。

 

“你输给了错误的人。”杰洛特温柔地说。

 

“遗憾。”茱塔说,然后又转过头看向烛光。

 

“外面还有更多的人。”杰洛特说。

 

“也许是时候离开了,我被困在这里太久了,”她点了点头,若有所思,“是时候去尝试新的东西了。”

 

“在那之前,”杰洛特说,缓缓地起身,“我倒是可以教给你一些新东西。”

 

茱塔看着他,表情困惑。

 

不过,就像莫斯萨克说的一样,群岛人民对昆特牌有着极大的热情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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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风从山下吹来,细碎而干燥的雪沫飘飞在空气里面,弥漫着干净的粉笔似的气味。杰洛特和叶奈法在船边上又坐了一会儿,肩并着肩,一起凝视着史凯利格的群山的轮廓。

 

差不多十分钟后,叶奈法起身,问他是不是还同意之前的提议。

 

杰洛特同意。

 

一阵白光之后,他们来到了叶奈法位于凯尔卓旅馆的房间里,喧闹和歌唱的声音从隔壁传来。

 

炉子里面的火升了起来。叶奈法缓慢地脱掉了外套,挂在椅子上。她回过头,看向杰洛特。

 
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她说。

 

“是吗?”

 

“是的,”她严肃地点了点头,然后开始解开上衣,“而且如果你敢张口建议打昆特牌,我会把你所有的牌都扔进炉子里面。”

 

“别以为我是其他女人。”她补充,表情锐利。

 

杰洛特沉思了片刻。

 

“可是你不想知道如何破解帝国间谍流吗?”他说,声音低沉。

 

好吧,她想。



--



叶奈法抓着杰洛特的手臂,把他引到了凯尔莫汉大厅的另一头。在杰洛特的背后,依然可以大厅对面的猎魔人们制造的喧闹依然清晰可闻,他们正在发出笑声和争论的声音,像厨房的炉火一样辐射开来。杰洛特有点渴望回到那个角落,和他们再喝上一轮。

 

“有,有什么事情?”他有点醉醺醺地说。

 

“我在想的是,”叶奈法说,声音冷静而而镇定,“我们可以上楼去,然后独处一个小时,也许两个。”

 

噢。


“也许三个小时。”杰洛特建议。猎魔人同伴突然显得不再那么有吸引力了。他笑了起来。

 

她也微笑了起来。

 

他们趁兰伯特和兰斯卡尔不注意,溜上了楼,进了叶奈法的卧室。叶奈法脱掉外套,在床上安置下来,等待着。杰洛特听了她的命令,也脱了外套,爬上床,在她旁边躺下,感觉兴奋而愉快。

 

“然后呢?”他问道,伸出一只手,抚摸她的头发。

 

“然后我们可以开始了,”叶奈法说,撑起身体,“我想出了一个新战术,现在就想试一下。”

 

然后他们打了三个小时昆特牌,赞。



--



希里把猎魔人的剑收起来之后,他们就离开了白果园,赶了三个多小时路,到达附近村子,解决掉了那群占领了山坡的孽鬼,领了酬劳。之后,他们又骑行了一个多小时,在天黑之前进了旅馆,正好赶上晚餐时间,面包刚刚出炉。

 

杰洛特点了面包、乳酪、烤肉和葡萄酒,希里额外要了一份树莓派。侍应很快就把食物端了过来,他们沉默地吃完了晚饭,然后一起占据了炉火旁边一个不引人注意的位置,就这么呆在那里,懒洋洋地休息。

 

“然后呢?”希里说,“然后我们做什么呢?我看了告示牌,知道这附近还有一个任务,不用费多少功夫,明天早上出发的话——”


“等一下。”杰洛特说。


希里抬起他,看着他,一脸疑惑。

 
杰洛特稍微直起身,摸索了一下,然后在腰上的小包里面找到了要找的东西。


“有一件事,我一直都希望能够亲自教给你,”他说,“我已经等了好久了。”


在希里好奇的目光里面,杰洛特拿出了他最常用的北方领域牌组,展示给她看。火光映照之下,每一张牌看起来都保存良好,没有折角,也没有磨损。它们已经伴随着他旅行过了三个国家,几十个城市,无数个村庄,茫茫森林、广阔的荒野,以及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;这些牌见证了很多事情,和许多人在无数个或昏暗、或明亮、或寒冷、或温暖、或危险、或安全、或陌生、或熟悉的地方制造了无数的记忆。


“现在,我来教你怎么打昆特牌。”杰洛特说。



--



“然后呢?然后呢?然后发生了什么?”

 

“然后猎魔人把他掌握的一切技艺都教给了希里。之后,一个灰发猎魔人的传奇开始被人们传颂。”

 

“但是杰洛特呢?他之后怎么样了?”

 

“杰洛特和女术士叶奈法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,从此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。他们过上了有时一天打两次牌,有时一天打三次牌的生活。”

 

“为啥又是昆特牌?”

 

“因为那就是最重要的。昆特牌就是最重要的那部分。”

 

 

F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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